“少见多怪!你也不看看是谁钓的鱼!这鱼在我面前,他还敢动弹?”戴红旗笑道。
其实鱼不动,是因为刚才拉鱼的时候,它通过鱼线将内气传导过去,将大鱼震晕过去。
“吹吧你!不就是运气好,钓了一条死鱼上来,就得瑟上了!你得瑟吧,可劲的得瑟吧!”徐开滦赶在戴红旗之前,将鱼拉到自己的手中。
鱼还是一动不动。
徐开滦一边动手将鱼取下,“果然是一条死鱼,不过还很新鲜,真是奇怪,怎么钓上来的呢?”
话刚说完,正好也将鱼取了下来。
就在鱼离开鱼钩的那一刹那,刚才仿佛已经死去的鱼,首先是鱼翅动了一下,然后猛的身体弹起,尾巴猛地向徐开滦抽了过去。
徐开滦哪里有准备,就算有准备,也无法避开如此近距离的迅猛攻击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响声!徐开滦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下。
“哎呦!妈呀!”
徐开滦痛得直叫娘,手一松,这条大鲈鱼立即掉到了地上,在地上使劲的蹦跳了起来。
戴红旗在旁边笑得打跌!
就在鲈鱼险些便跳到坡下去的那一瞬间,戴红旗手中的鱼竿轻轻一甩。
鱼钩竟然很准确的又击中了鲈鱼鱼鳃,将鲈鱼钩住。
看到这一幕的徐开滦忘记了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。
他用手捂着受到攻击的脸部,愣愣地看着戴红旗,嘴巴张得大大的。
“我去!真塔玛地帅呆了!”徐开滦喃喃道。
戴红旗这一手实在太酷。
那鱼竿在他手里根本就不是简单的鱼竿了,而是可以任意攻击的武器。
而且上了钩之后的鲈鱼竟然立即恢复了平静。
它老老实实地挂在鱼竿上,在空中不住地来回晃悠。
戴红旗没有用手去将那鲈鱼取下来,而是通过鱼竿直接将鲈鱼放进了鱼篓之中。
徐开滦刚刚被鲈鱼攻击的左边脸此时变得红红地,开始有些肿。
但是徐开滦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般。
“师弟,你还真有一手呀,这鱼上了钩就好像傻了一般,动都不动了,是不是有什么玄机?”徐开滦疑惑道。
“那是自然,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本领,一般传男不传女,传内不传外。”戴红旗瞎掰着。
徐开滦自是不大相信,“嗯,我信,我信你就奇了怪了!”
“信不信拉倒。我跟你说一个故事,这是我家里的不传之秘。你若是答应不传出去,我就跟你说说。”戴红旗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,跟个地下党一样。
徐开滦差点没喷出来。
这道道,他见得多了,“算了吧,你们家的故事我可不感兴趣。”
戴红旗点点头,“既然你不感兴趣那就算了,不然要让你发那些断子绝孙、不得好死、父母惨遭横祸的誓愿,我也过意不去。”
他一幅解脱的样子。
这人就是这样,越是得不到的东西,就是明知道那东西没有啥意义,也是要想尽办法得到的。
就好像钟表一样,谁都知道这钟表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修好的。
但是从小到大,有几个没有拆过钟表的?
一见戴红旗这样,偏偏这徐开滦就来了兴趣。
明知道这故事不可能是真的,还非要听了这个故事不可。
“那啥,你就说吧!我要是讲出去,就断子绝孙,不得好死,父母惨遭横祸!”徐开滦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“哎呀!其实我只要你说不得好死就行了!谁知道你说得这么快!”戴红旗叹息道。
徐开滦气得眼睛瞪得圆圆地,心里骂道,“我咋就这么实在呢!”
戴红旗又说道,“师哥,我们是师兄弟,你其实不发誓也是可以的。”
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
徐开滦瞪着眼睛要发作了,“小师弟,你要是还啰啰嗦嗦,不说你们家的故事,师哥可要行使师哥的权利了。
说不得,我就要你去湖泊里面狗刨几圈!”
戴红旗呵呵一笑,“行行行!这就开始。据我祖上说,我们家的来历有些久远。
姜子牙你知道么?”
“姜子牙谁不知道,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!别扯远了!说正题。”徐开滦不耐烦的说道。
戴红旗微微一笑,“我不正是在说正题么?据我祖上说,以前我们江家就在渭水一带。
有一次,遇到了一个老头在钓鱼!
我家祖上就上去跟老头聊天,还将从山里采摘到的果实给那个钓鱼老头吃!
老头感激我家祖上的赠送果子的恩德,就传给了我家祖上一套钓鱼的技巧。”
“你莫不是要说,你家祖上遇到的是姜太公吧?”徐开滦笑道。
“你真厉害,这也能猜得到。!”
戴红旗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我家祖上遇到了正是姜太公。”
徐开滦知道戴红旗是在瞎编,但还是忍不住说道,“你说你家祖上遇到了的钓鱼老头是姜子牙,他就是姜子牙了?这有什么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