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口喷出的火球将臼炮阵地炸上天。
接着,明军的钢铁洪流正从三个方向挤压沙俄联军,坦克的履带碾过冻僵的尸体,车载机枪将溃逃的哥萨克打成筛子。
王锦繁轻蔑道:“毛子想袭击我们运粮车队,可惜自不量力!”
这时,一队明军骑兵飞奔而来,一名银盔银甲,骑着一匹黑色汗血宝马的中年将军,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道:“臣李定国救驾来迟,请殿下责罚!”
太子道:“李将军请起,一支伏兵而已,在我们钢铁洪流面前,一触即溃!”
彼德罗维奇率残部狼狈逃回叶尼塞河西岸大营。
沙皇阿列克谢·伊哈洛维奇就在西岸大营。
叶尼塞河西岸,沙俄大营。
沙皇阿列克谢·伊哈洛维奇坐在铺着熊皮的帅帐内,脸色阴沉。他的弟弟彼得罗维奇跪在地上,铠甲破碎,金发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,狼狈不堪。
“陛下,明军的‘铁浮屠’坦克坚不可摧,我们的臼炮根本打不穿它们的装甲!”彼得罗维奇咬牙道,“他们的‘细炮’射程远超我们的燧发枪,我们的骑兵还没冲到阵前,就已经被射成了筛子!”
沙皇的手指敲击着桌面,目光扫过帐内众将:“诸位,可有破敌良策?”
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将军站了出来,粗声道:“陛下,我们可以多挖壕沟,阻挡明军的坦克推进!”
沙皇冷笑一声:“冬季冻土坚硬如铁,你拿什么挖?用你的胡子吗?”
帐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,那将军涨红了脸,悻悻退下。
另一位将领犹豫片刻,上前道:“陛下,不如引叶尼塞河水,水淹明军大营!只要凿开冰层,河水漫灌,他们的火器必然受潮失效!”
沙皇摇头:“叶尼塞河冰层厚达数尺,凿冰引水耗时太久,明军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。”
帐内陷入沉默,只有炉火噼啪作响。
良久,沙皇缓缓站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既然正面交锋难以取胜,那就夜袭他们的粮仓!”
众将抬头,目光闪烁。
沙皇继续道:“明军远道而来,粮草辎重必定囤积在后方。若我们能烧毁他们的粮仓,断其补给,他们必乱!届时,我们再趁乱掩杀,必能大破明军!”
彼得罗维奇眼睛一亮:“陛下英明!明军虽有钢铁怪兽,但若没了粮食,再强的军队也会崩溃!”
一个叫罗利斯基的前锋将军道:“陛下!黄祸的怪兽要喝油,烧了他的油料库,看他们的怪兽还怎么跑?”
沙皇阿列克谢赞许的点点头。
沙皇看向帐外,夜色已深,风雪渐歇。
“传令下去,罗利斯基!你率五千精锐哥萨克,每人携带火油和燧石,今夜子时出发,务必烧毁明军粮仓!齐尔耶夫!你率五千精锐去烧他们油料库,另外,彼德率三万兵去劫他们大营,要虚张声势。”
阿列克谢16岁领兵打仗,身经百战,很快布置了夜袭战术。
他深知,明军火力强大,不能与明军硬碰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