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苏桐?”墨之妄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“对,”墨之妄说,“姜苏桐肯定早拟定好了所有的计划,她这个人的路数,肯定是已经猜到了盛东行明天会去捣‘乱’。所有他‘收拾’九嶷教派那些长老的做派便是假的,真正想要做的,是钓盛东行这条大鱼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墨之妄微微思考着,“盛东行今天说,夏千枫那边会借助丧宴设下一场鸿‘门’宴,这些鸿‘蒙’宴会便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一场戏,什么勾结外族、陷害同‘门’,都是假象。他们的真正的目的,只是要让盛东行招,自己主动得踏进那场陷阱当。可是盛东行已经是知道了那是鸿‘门’宴,只要他不进去,在外面将那群人给血洗了,不可以了?”
“既然是鸿‘门’宴,又有谁说清楚了哪里是宴会?宴会又有多大吗?”木偶缓缓地说,“这个锦蓉城便已经是一场巨大的鸿‘门’宴了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这么危险,我要替你兑现你对师兄的承诺了。”墨之妄看向了夜‘色’,看向了九嶷教派的总部方向,“只要盛东行这边一有事情,我会先去救盛灵儿。”
木偶里的声音却是更加淡然了:“盛灵儿不用你救,东丹甘自己会救。”
“果然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!”墨之妄一拳打进另一只手的掌心里,一副十分了然的样子,然后他看着木偶说,“所以,你是因为知道了东丹甘和盛灵儿的事情,所以才答应了师兄?”
“对,”木偶很干脆地回答,“我答应无颜,便是要帮助东丹甘。这既是看在你的面子,也是要帮助我在这里布下的棋子们?”
“知道了。”墨之妄微微点头,“我先在这里待一夜,明天直接‘混’进那场宴会里,实际不对我开溜。”
“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快,你不是这么干脆的人。”木偶揶揄了一句。
“我哪里不干脆了?”墨之妄一脸正经。
“以你的‘性’子,哪里只会很没心没肺地救下盛灵儿?”木偶说,“只要发现苗头不对,你还不是会第一个跳出去帮助盛东行?你巴不得把盛东行的一家之都救下来,这样你的师兄不会伤心了。”
被云诗一下子拆穿了心的想法,墨之妄只能尴尬地笑了笑,挠了挠头发,然后说: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最后见他们着实无法救了,我也只能带着胡胖子他们逃了。如果明天那场丧宴有问题,锦蓉城必定打‘乱’,到时候,我们趁‘乱’逃出锦蓉城,一天可以绕到西面的断崖那边,进入南陆伸进北陆最远的那个小镇。一进入南陆,我们是鱼游大海,自我逍遥了。姜苏桐的算盘算是打得再好,也不可能再能够把我们怎么样了,还不是只能气得跺脚?”
“不要等明天,今晚你要回去对他们说行动。”木偶却是这么一说,“他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,如果明天临时‘抽’身,那什么都来不及了。”
“好。”墨之妄点头应下,然后便起身前往胡汉三他们所住的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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